起点
每年夏天我们都有三个月的假期,从那时起,我用每年三月的假期一路看世界。
就在我的第一次长途旅行——从伦敦到德里的陆路穿越之旅中,我与珠宝结缘。。
中国境内包邮一路走来,经历了无数曲折与起伏。转眼五十年过去,我依然热爱与古董珠宝为伴,每一天都能收获新的发现与喜悦。那么,就让我们回到最初的起点……
每年夏天我们都有三个月的假期,从那时起,我用每年三月的假期一路看世界。
就在我的第一次长途旅行——从伦敦到德里的陆路穿越之旅中,我与珠宝结缘。。
每年夏天我们都有三个月的假期,从那时起,我用每年三月的假期一路看世界。
就在我的第一次长途旅行——从伦敦到德里的陆路穿越之旅中,我与珠宝结缘。。
我们先乘东方快车抵达伊斯坦布尔,随后一路东行,辗转换乘。一路在城镇与乡村歇脚时,我会向流动商贩购买古老的首饰,我常在流动摊上选古饰,那时可谓屡见不鲜。在那个年代,穿越阿富汗也毫无阻碍。抵达印度后,我又南下到阿杰梅尔——一个以宝石交易闻名的地方。各色宝石与它们的品相差别,深深吸引了我。
回到伦敦,我继续做艺术,却始终惦念着在波多贝罗路市集开个自己的摊位。
幸运的是,我在大学里认识了尼克——后来成了我的丈夫,他与我同样钟情古董和一切美好的事物。午休时,我们结伴逛旧货店,骑着两辆本田摩托车在城里飞驰,只为找几件稀见好物。
一次旅行中,我们在大英博物馆附近邂逅一位著名旧书商,他店中潮湿的地窖里堆满了珍奇而日渐霉坏的古书。这个地窖对我来讲宛如天堂 - 精致的早期钢版、蚀刻版画与各式古物,琳琅满目,一眼望不到头。
我们以低价囤下大量版画,索性便在波多贝罗路尽头、西路高架桥下,架起一张吱呀作响的斑驳旧桌做起了买卖。
波多贝罗路市集的那些早年,让我们第一次尝到经商的滋味。那段时光既精彩又刺激,各路人物纷至沓来,连小偷都来掺上一脚。
久而久之,我们反复回去补进版画,积累了日益增长的客户群。每逢星期六清晨的第一缕阳光下,人潮、买卖纷涌而至。随着资金积累慢慢厚实,信心水涨船高,我们很快便开始开拓新方向。
有一天,我用50便士买了一枚银胸针,当天就以1英镑转手。那一刻启发了我三件事:(1)它确实好看;(2)不占地方;(3)不易损坏且耐放。我意识到珠宝值得深入琢磨,于是我们从平价小件与串珠做起。
我们俩每周都骑摩托抵达波多贝罗集市,木板扛在背上,周六清晨六点就把摊支起来。
有一天我们决定彻底放弃那些纸质品。我的内兄想出了个办法:他把每幅版画高举在空中,以1英镑或更低的价格叫卖,如果没人要,就当场撕掉。结果围观的人越来越多,因为他们不愿看到版画被毁。就这样,我们在一天之内清掉了所有的纸质库存。
自此之后,我们便专心致志地寻找古董珠宝。
那是一个激情澎湃的年代。东区的卡特勒街(Cutler Street)与伦敦南部的伯蒙德赛市场(Bermondsey Market)人声鼎沸,古董商往来如织,忙于收购与转手。为了抢到那几件可遇不可求的藏品,我们必须起得很早,但那股干劲与专注始终支撑着我们前行,肾上腺素一路飙升。自此以后,我们对古董的热情就一发不可收拾
我们曾在卡特勒街(Cutler Street) 短暂摆过摊,后被一位当地人善意提醒此地对外来者并不安全;而在伯蒙德赛市场(Bermondsey Market),我们坚持了整整 14 年——每逢周五凌晨四点到场,一直营业至中午。冬日常常寒气刺骨,我常戴着露指手套,以便挑拣器物、用放大镜细看后再入手。艰苦归艰苦,却是最好的历练之地。
其间,我先后生下两个男孩,也愈发意识到需要一个更为长期、稳定的经营据点。
打听之下得知,邦德街旁的 Grays 古董市场有入驻机会。彼时要进入 Grays 并不容易,我们便先接手他人的摊位——保留原主名称、以自己的品牌经营;两年后,才得以正式更名。
那摊位可谓全场最差的位置之一:在地下室楼梯下。但日子一久,老客新客都找到了我们,生意也逐步兴旺起来。我随之退出了波多贝罗(Portobello Market)和伯蒙德赛市场(Bermondsey Market),在 Grays 落脚,心里更踏实——而且的确暖和多了。
1990 年,我们遭遇一场重窃。辛苦多年积攒的货在眼皮底下被一扫而空,只得从头再来。
可他们偷不走的,是识货的脑和挑货的眼。我收起焦灼,踏实前行,把库存从无到有再筑一遍。
自从当年在西路高架桥下摆摊以来,已经发生了太多变化。2008年,我的儿子马特建立了一个简单的网站,把我的一些藏品放到网上出售。那时我们并没想到,接下来的几年里,古董珠宝公司会成长为世界领先的古董珠宝线上平台之一。
自从当年在西路高架桥下摆摊以来,已经发生了太多变化。2008年,我的儿子马特建立了一个简单的网站,把我的一些藏品放到网上出售。那时我们并没想到,接下来的几年里,古董珠宝公司会成长为世界领先的古董珠宝线上平台之一。
这是一段充满激情的旅程,有高潮也有低谷,而我已迫不及待想要迎接下一个篇章!

奥莉·杰瑞什